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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原神:往生堂的菜刀精
阿辰嘀嘀咕咕 著
来源:fqxs 主角: 钟离蔡稻 时间:2023-11-27 05:05:11
小说介绍
小说《原神:往生堂的菜刀精》,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钟离蔡稻,文章原创作者为“阿辰嘀嘀咕咕”,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他便搁下说书,坐我桌边。“你觉得我说书,好吗?”田铁嘴抱着茶杯,问。我正在拆喜糖,头也没抬,说:“我咋知道好不好。”田铁嘴:?“蔡稻兄,你听我这么久说书,你……”我答:“我真不懂啊...
原神:往生堂的菜刀精第4章 收山(上)在线免费阅读
当我冷静下来,我发现我已经跑到了田铁嘴的茶摊那边。
田铁嘴今天说书,说得很慢,跟平日里的他也不一样。
我纳闷,我就问:“你咋啦今天,你喜欢的人结婚了对象不是你?”
我也是田铁嘴的常客了。他对我口无遮掩已经习惯了。
他抹了把脸。
今天很多人都去吃婚宴了,说书人这边人也少。就我一个听众。
他便搁下说书,坐我桌边。
“你觉得我说书,好吗?”田铁嘴抱着茶杯,问。
我正在拆喜糖,头也没抬,说:“我咋知道好不好。”
田铁嘴:?
“蔡稻兄,你听我这么久说书,你……”
我答:“我真不懂啊。”
哦,拆开了。
糖好甜,肯定是吃虎岩南边那家店吧。
田铁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我突然一颤。
人类悲伤的时候,情绪是凉的。
我现在就是大太阳天,被人一下泼了冷水。
作为菜刀的我,有个奇怪的被动,就是可以感知周围人的感情变化,实在鸡肋。
我顿了顿,看向表情没什么变化的说书人。
想了想,给他递了一颗糖。
又想了想,把桌面上的糖堆,拿一根手指又给他拨了一颗。
我懂。
胡桃小时候哭,她一哭,老堂主就会给她买糖葫芦。
人嘛,不管大小,都是喜欢糖的。
说书人格外地沉默。
好半天,田铁嘴才叹息着,抓了糖吃。
吃着吃着,他又闲不住嘴。
跟我说起最近的窃玉案。
“为什么值得被人念呢?”
田铁嘴自问自答,摇头晃脑:“因着这窃玉窃玉,其实窃的是一块原石,而非玉石所作的精品。”
他说书的劲头好像上来了,端着茶杯都能燃起来。
“诸位都知道,玉料原石,在没被切开之前,都是未知的。”
我:“没诸位,这里就我一个。”
“玉的价值何其珍贵,咱们璃月港盛产玉石,所以赌石也一直常兴。”
我:“我不懂。”
“那日,石头铺子进了一批新货,里面就有这块原石。正巧钟离先生看见了,便指着几块石头说了一说。刚开始,还没人信。结果!”
我:“全对了是吧。”
田铁嘴:……
田铁嘴:“所以,当钟离先生说,那块原石里面有珍贵之物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为之疯狂。”
“你猜,最后是谁买走了?”
我没说话。
田铁嘴无语了。
他无奈地继续说:“最后是昆家人,就是璃月港有名的匠人世家,带走了。说是看看能不能做个玉器出来。”
我:“结果还没做,就被偷了是吧。”
田铁嘴喊我爬。
“爬就爬,凶什么凶……”我嗑着我的铁瓜子,摇摇晃晃走出茶摊。
我有所感,一回头,看见客卿在茶摊那边,给田铁嘴递了一本什么东西。钟离从婚宴那边走过来了……或者说,把这本东西递给田铁嘴,才是他本来的目的。吃婚宴只是路过,被人喊住了,一看是万民堂的菜色,可以一尝。
我看见田铁嘴……哭了。并不是孩子一样的嚎啕,只是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就干净了。
唯独我感受到了情绪,还是冷的悲伤。
我原本奔向外面的脚步还是停了。
思前想后,还是硬着头皮走了回去。
“钟离先生,你这是干哈啊?”我扯了两张纸给田铁嘴,“你看他这哭的,嘛了?”
钟离指了指田铁嘴手底下的东西。
那是一本写着《璃月春秋》的册子。
是手写的字。
如果我认得这字,我就应该知晓,这正是曾经被誉为“璃月第一说书人”的字迹,也是田铁嘴的师傅。
钟离定定看着我,对我说:“随我回往生堂。”
我看了看田铁嘴,又看了看钟离。
那行吧。
人类难过的时候,有些时候也需要一个人的。
我跟钟离一前一后走在回往生堂的路上。
他开口,对我说起一位说书人的故事。
……
老人把这碗酒端到他们面前,那酒液在粗瓷碗里晃晃荡荡着,液面上铺了个望舒客栈的素皮灯笼。他已经嚼不动花生了,可还是喊对方去抓了把花生堆在小碟里摆着。
“我就好这几口喝的,老了也喜欢。”老人像是解释一样,说着。他面上一直有几分笑意,跟璃月里随处可见的老爷子没什么不同。
他面前坐着俩年轻人,都没接话。其中一个用手捏起花生,单手给掐破壳子,一个两个三个地把花生米摞起来放碟里。而另一个,见他这动作,“哼”了一声,手上的折扇没打开,却习惯性地摇了摇。
“你俩……”老人摇摇头。
“观念不同,路也就走得不一样。”掐壳子的那个回话了。
而那摇扇的,止了动作,问道:“您还不打算……?”
那老人叹了声气,正要说话,客栈门被人打开,“轰”一下,沾带着外边雨水潮气一并进来了。坐着吃饭的客人大多发出惊疑的声音,居然有人敢在望舒客栈这么鲁莽,抬头一看却是千岩军,便停了吃饭的劲头,看千岩军要做什么。
来客栈的千岩军没戴头盔,可是浑身湿透,连身上穿着的铠甲都在滚水珠子,像是冒雨过来的。
老板淮安从柜台抽了张白棉布递过去,对方没接,低头从怀里掏了张纸,这纸很干燥,没被淋一点雨,千岩军照着上面念。
隔壁桌有小孩打破了碗,“噼里啪啦”声音揉碎洒了一地。那张白棉布落在地板上,裹到小孩打洒的咸汤,白布染一层油黄也没人顾。老人垂头看一眼碗中的灯笼,里面烛火闪烁。
帝君……帝君……有人喃喃道。
门口的千岩军仍旧念完:……故此昭告璃月,尚祈众民节哀。
老人没撑住,因着心中的悲戚掉了几滴泪。
“我没那个资格,”老人对弟子如此说道,“回去吧,不必再提这件事。”他说话时,右手探进袖里,摸了两下,又放下了。
至夜半,饭堂内只余老人一人了。
大多数的人才听闻千岩军所告之事,就已经冒雨赶回璃月港了。
他不行。他已经很老了。
老人坐着饮酒,等待那位有拗口名字的老板娘像往常一样喊自己离去。
客栈的门被敲响三下,开门了,来的却不是老板娘,是一位贵公子似的男子。男子身着山岩般肃穆的长衫,双眼如金珀。
来人的脚步不迟疑,合了门,两三下就走到老人这张桌边。
“可有人?我能坐下么?”男子问。
老头觉得有几分好笑,这大半夜的哪儿来的人,但对方如此有礼,他也就应道:“无人,请坐下吧,陪我这个老头喝喝酒也好,随意!”兴许喝得有些醉,尾音有点高,飘在空荡荡的饭厅里转了两声。
黑发男子坐下,拿了只小碗出来,是个白瓷做的。
“嘿……”老头眯着眼,醉醺醺道,“怎么喝酒还自己带碗,你带酒了吗?”
“带了。”男子又将一只酒壶抓上桌子。
老头掂量掂量这小酒壶,砸吧砸吧嘴:“这够喝啥,年轻人酒量不好啊。不过闻着这酒香,好酒啊。”
男子笑了笑,没说话。
“罢了,也算缘分,”老头说出这话,是真醉过头了,他脑袋和手臂都放在桌上,一只手搭在另一边袖口,“你用这壶酒买我的故事,也好也好……都是缘分。”声音含含糊糊得很,难以让人听清。
望舒客栈晚来的客人,给自己的碗里斟满了酒,酒液刚刚跟碗口齐平,青年单手端起来喝一口,也没洒出来一点。
可惜老头没看见,仍旧絮絮叨叨说着话。他从来不对人讲这些往事,就算是对自己的两个弟子也是,今夜不知为何,总是想讲出口,对这个陌生男子讲出来。
我不爱山。
老头用这句话当了开场白。
天衡叠嶂连璧生,岩层渊薮玉辉蕴。岩王帝君荫蔽下的国度矿藏丰富。随着开采,天衡山与周边的大地被掘空,建起了四通八达的矿井坑道。可以说,璃月是依靠着山活下来的。可就在这样的土地上,在这样拥有执掌“岩”的柄权神明的土地上。
有人说:我不爱山。
“刚刚你落泪了。”男子说。
“我信岩王爷,可我还是不爱山。大家都说璃月是属于岩的土地,当年岩王爷立下天衡,退去恶潮,多壮阔啊……我是信岩王爷的。在我还年轻的时候,我上山,遇到过一场泥石流,”老头继续喝酒,说,“我当时趴在树上,害怕极了。可我在那个时候,看见了岩王爷。”
“岩王爷……我说了许多次,好多人都不信,我分明见那是一位女子,”他饮尽这碗酒,仰头看了看青年,打了个酒嗝,“真别说,你的眼睛跟她好像啊……”
“当时山都要垮了一样,泥汤卷着大石头和树冲过来,她挥了挥手,就停了。那么大的雨,雨水拍在山上响得跟炮仗似的,我居然就在树上睡着了,也没掉下来,隔天我醒过来,”老头顿了顿,“隔天我醒了,才看见那些东西都停止在我那棵树底下,就那么两三寸的距离,全停了。”
“我说岩王爷是女子,没人信我,”老头提高声音,像是学着什么人说话,把那神态和语气学了七八分,“——你个说书的,谁会信你?全都是故事罢了。”
说话间,男子为他又倒了半碗酒。
老酒鬼嗅见酒香,高兴之极,下意识伸手进袖子里,摸到一物,猛地一颤,还是把手放下了,然后他用手拍拍桌子,算是打了一个总结:“所以啊,接下来你听见的,都只是一些真真假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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