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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今天安利的全新小说叫做《角落往事》,是以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爱信不信呗”,精彩内容无弹窗版本简述:会多想,就冲过来想要咬我们。我抬脚就踢飞一只,又不知道哪里跑过来一只,结结实实地咬在了脚踝上。我暗道:“还好老子穿的靴子,不然还得打疫苗!”紧接着扭着身子,就准备一刀扎下去,对方也是非常敏捷,立刻松开了嘴躲过了刀子,但居然还想反过身来咬我的手。这时边上的老彭神助攻,一个后撩腿给它踢飞,不然我的手可能就得遭殃。多杰这时候......
第3章
但也不得不说这些傍大款的女人确实有两把刷子。
吴老板已然被这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眼睛里仿佛只有她的身影,
立刻也顾不上身上那一身肥肉在荆棘中穿梭的艰难,脚步踉跄地追了上去。
我和老彭也急忙跟了上去,我们可不想出任何意外。
就这个像“出卖坐标给三体人”般神经兮兮的女人,加上一个平日里养尊处优、十天都走不出几百步的“肉球”吴老板,
不跟上去盯着,多半用不了多久就会横尸在这老林子里。
然而,这路实在是难走得要命,脚下的枯枝败叶堆积得厚厚的,一脚踩下去软绵绵的,
还时不时被隐藏在其中的树根、石头绊住,我们已经到了一分钟只能艰难挪动几米的地步。
这时候,那诡异的“哭声”再度响起。
这次我听得真真切切,这声音绝对不是从地上传来的,而是来自树上!
我的心猛地一紧,暗自思忖:孩子不可能挂树上吧?这踏马是鸟叫?什么鸟会叫出这种声音,几乎和孩子的哭声一模一样!
就在我全神贯注地听着声音的方向,试图辨别声源时,突然传来“咔哒”一声清脆的拉枪栓的声音。
我的神经瞬间紧绷,几乎是下意识地扯着嗓子吼道:“趴下,有人要开枪!”
前面的众人虽然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到我声嘶力竭的大叫,身体还是下意识地全都趴了下去。
一时间,周围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大家紧张的呼吸声和雨滴轻轻敲打树叶的细微声响。
等待了十几秒,预想中的枪声并没有响起。我缓缓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目光所及之处,这片老林子静谧幽深,四周弥漫着潮湿的雾气,丝毫没有任何人为活动过的痕迹。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不远处的树上站着一只灰黑色的鸟。
它的尾巴异常的长,像孔雀开屏时的尾羽一样耷拉在屁股后面,
如果从远处看没看清的话,那姿态还真的长得非常像神话故事里的凤凰。
倘若它展翅飞起来,那相似度可能会更高。
只见它脑袋不停地左右摇晃着,动作机械又诡异,我满心疑惑,实在不知道这是啥品种。
它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脑袋瞬间转向我,嘴巴一张,竟然又发出了那清晰的拉枪栓的声音,仿佛在挑衅我,想再次吓到我。
我又惊又气,冲着老彭喊道:“草,老彭!是那鸟,那鸟会模仿声音。”
老彭直起身子,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鸟像是故意的,又和老彭对上了眼,然后嘴巴再次张开,居然发出了“嘿嘿嘿”的笑声。
这笑声在空旷寂静的老林子里回荡着,声音忽高忽低,时远时近,别提多恐怖了,听得人脊背发凉,寒毛直竖。
这时候,女人也站了起来,她低着头,双手不停地打理着衣服,试图拍掉上面的尘土和草屑。
吴老板则在一旁殷勤地帮她拿掉头发上沾着的草木渣渣,眼神里满是关切和讨好。
正当我以为她肯定已经为自己之前的固执行为而有所醒悟的时候,她撩起头发的瞬间,我突然发现这女人的眼白居然变成了黄色。
而且她的嘴巴还不自觉地微微抽搐着,像是在露出一种阴险的笑,那笑容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
师傅以前说过:“眼白发黄似闯鬼”。
闯鬼的特征有很多种,比较常见的有莫名其妙的非常倒霉诸事不顺或噩梦缠身、精神异常、行为反常、出现幻觉、畏光喜暗等等。
但不管有多少种特征,明面的表现不管有多么千变万化,眼睛作为人心灵的窗户,一定是最具有判断力的。
我心中一紧,猛地对女人大喝一声:“喂!你哪来的?”
我是在试探对方的反应,如果她没啥问题,正常人逻辑还在的话,一般就会回复“啊?”表示疑惑为啥突然问这个。
但如果不正常……
果不其然,这女人突然转身就钻进了林子。
吴老板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一把没抓住,急忙在后面追赶。
无奈他体型太过肥胖,跑起来摇摇晃晃,
不仅没有追上,反而还被一根凸起的树根绊倒,摔在荆棘上,疼得他“嗷嗷”直叫,那叫声在林子里传得很远。
老彭此时哪里还不明白,这是出大问题了。
他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焦急和担忧,立刻也是追了上去。
我为了保证老板的安全,就没追那么快,始终把老板留在自己的视野里。
吃这口饭我就得干好这事,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当我和老板追上他们的时候,女人已经被老彭抓住。
女人不停地挣扎着,力气大得惊人,嘴里还喃喃自语道:“男人就更尊贵吗?男人就更尊贵吗?”
那声音尖锐又刺耳,在林子里回荡着,让人心里直发慌。
吴老板急得在一旁来回踱步,他又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这是中邪了。
这老林子里的邪门事,哪怕是他这种大大咧咧的暴发户也是知道一些的。
毕竟他也是农村出来的,以前老人嘴里讲的一些故事他也有所耳闻,
只是没想到这些看似荒诞的事居然是真的,而且还就发生在自己身边。
他心里懊悔不已,不停地在心里埋怨自己,这都叫什么事啊!
本来好好的,早知道就不跟风玩什么户外了,
在城里点个小烧烤,完事给女主播刷个礼物,看点攒劲的节目不香吗,非要出来受这个罪!
我看了一眼老板,没管他究竟在想啥。迅速打开背包,拿出一个绿色的瓶子,就准备上手。
老彭睁大眼睛,满脸疑惑地问道:“这是啥?”
“风油精!”我简短地回复道。
他瞪着眼,一边死死压着一直挣扎个不停的女人,一边问到:“你拿这玩意管啥事?”
我目不斜视,紧紧盯着老彭说道:“她的情况你也都看到了,不可能不知道啥意思吧?
但一般人这样不管分多少种情况,关键都在于自身的疲惫虚弱然后被趁虚而入导致思维不清产生幻觉然后……”
老彭有些不耐烦了,死死压制住疯狂挣扎的女人,大吼道:“重点!说重点!”
我也没管他的急躁,直接上手抹了一大把在女人鼻子上,
说到:“重点就是这玩意可以让她清醒过来,我研究过,比那些符纸好用得多。”
老彭此时此刻也不得不信我的,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他顾不上说我封建迷信,心里也只能默默祈祷这风油精真的管用。
被压着的女人也确实慢慢不再挣扎,周围渐渐安静下来,
只剩下空气中之前奋力挣扎产生的尘土飞扬,还夹杂着风油精刺鼻的味道,那味道弥漫在四周,刺激着我们的鼻腔。
看着女人渐渐的不挣扎了,老彭将对方慢慢的放躺下,
但也不敢掉以轻心,眼睛紧紧地盯着对方,深怕她突然又弹起来闹出什么幺蛾子。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头重脚轻,最后一瞬间心想:“玛德!这什么鬼东西,这是又来搞我了嘛?”
这一瞬间,我在脑子里疯狂回忆师傅教的手诀和咒,想着怎么自救,还没想明白,就重重的倒了下去,
嘴里喃喃道:“当初为啥没认真学啊……”
不知过了多久,我闻到了泥土的味道,那是一种潮湿又带着腐朽气息的味道,
也闻到了草木的清香,还有那熟悉的风油精刺鼻的气味……还有雨滴落在脸上的感觉,凉凉的。
我强撑着爬了起来,看了看手表,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
看着地上的风油精瓶子,我感慨道:“这瓶子刚好掉在我身边,我运气真好。”
突然转念一想,不对劲!我当时倒下去时候明明是在手上的,为啥醒来时候会在脸边上?
我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定眼一看,哪有什么高大的灌木丛,周围全是五花八门的蘑菇。
老彭、吴老板,还有那个我怀疑是“拳击冠军”般执拗的女人,横七竖八的都在边上躺着。
天空中毛毛细雨一点点的飘落下来,林子里的天气就像女人的脸,说变就变。
说不准一会就可能会变成倾盆大雨,在林子里如果被打湿了,导致失温可不是啥好事,必须赶紧把他们弄醒。
说罢,我在背包里翻来翻去,衣服和杂物被我翻得乱七八糟。
终于又拿了一瓶风油精出来,急忙先给老彭鼻子里抹了两下,那刺鼻的气味让老彭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再给那两倒霉蛋也各来了两下,然后再翻出口罩来给自己戴上。
看着周围遍地的蘑菇,突然想到最开始那个虎纹菌。
那玩意就属于是个菌子王,对生长环境的要求那是非常的苛刻。
如果这块地都能生长出那玩意,那么会有其他多么稀奇古怪的蘑菇都不用感到多么稀奇了。
扫视四周,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还有不少藏在草下的蘑菇。
它们长得模样怪异,根是乳白色,上面长得红红的,铺满了白色的脓包一样的玩意,看着就不是啥好蘑菇。
也是很后来某天在书里看到,我才知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毒蝇鹅膏菌”。
毒蝇鹅膏菌,可以外生菌根的方式,与松树、云杉等植被形成共生关系,而这些也是老林子里常见的树。
而为什么会叫它“毒蝇伞”呢?这主要是因为它可以甚至可以毒杀路过的苍蝇。
而我们之中应该是谁没注意,踩上去了也并不知道,也没在意。
加上本来就闷热的天气遇上快下雨的时机,被踩碎的毒蘑菇随着升腾的地气挥发到了空气之中。
导致后面的一些事,那高低复杂的灌木丛和披荆斩棘,无非就是自己抬不动腿走路的幻觉罢了。
这时候吴老板先醒过来,他迷迷糊糊的,眼神里还带着一丝茫然。
看到我坐在那,不等他开口,我先丢给他一个口罩,让他先戴上。
该说不说能成为有钱人的,哪怕是暴发户都是有脑子的。
这吴老板平时拽得二五八万的,这时候,问都不问就赶紧先戴上口罩了,动作麻利得很。
他再又看了看摆在地上的另外两位,问到:“老弟,咋回事啊,我不是跟着你们一直在跑吗,
突然就看到我那娘们突然发狂,然后被制服,后来咋啦啊就?”
我有点好笑地给他指了指周围树根边长着的这些蘑菇,顺便详细地解释了一下。
吴老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挠了挠头说道:“那咱们几个大老爷们这是在林子里跳芭蕾了啊?”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这么理解也没啥毛病。
“草,臭娘们居然想赖账,还打我!”老彭拍了拍脑袋坐起来,脸上还带着一丝愤怒,好像还在气头上。
幻觉一般都是依托现实实景产生的,但是听到的对话和后来的延伸就说不准了,估摸他在幻觉里看到的场景就是那么回事了。
老彭站起来看到边上躺着的女生,再又看到戴着口罩的两人,沉默了一下,立刻也拿出口罩戴上。
不愧以前是干侦查的,这反应力不算慢。
他立刻招呼着:“邹吉快过来搭把手,虽然暂时不知道咋回事,
但是这女的一时半会怕是也醒不过来,这天不对劲,要赶紧找营地先。”
我对着老彭说道:“别气了,都是假的,
咱们几个在林子里跑多远都不知道了,按吴老板话说,咱们这芭蕾啥时候开始跳的跳哪了也不知道了。”
我想了想又继续说道:“你还有口罩吧?给她也带上吧,
你看看周边这些蘑菇就是它们的原因,不给她带上,到时候出更大的问题可就不太好了。”
一般来说老彭都不会直呼我的姓名,因为他知道我不喜欢别人直呼我姓名。
但也还好他并没有叫我身份证那个名字,不然我可能当场就会开始发飙了。
除了需要实名制的时候,其他任何时候我都非常讨厌别人叫我那个名字,当然我也是都有告知的不要随便叫。
具体的原因也只能简单的用一句话概括:“你活在阳光里就以为所有人都在阳光里,很多人其实一辈子都在对抗童年。”
但我也明白,这回他是开始认真对待了,因为目前情况由不得他这个领队有任何马虎了。
老彭吸了吸鼻子,残留的风油精似乎让他回忆起了啥:“玛德,好东西,关键时候顶用啊。”
嗯?不都是在各自的幻境中跳芭蕾嘛?我若有所思问道:“那只鸟你看到了吗?”
老彭回忆了一下:“对!那只会模仿的鸟,飞起来的时候和书上描绘的凤凰一模一样!
真诡异啊,那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凤凰吧!”
我在心里疯狂复盘着一些细节,不再说话。
蹲下身子配合着老彭把地上的女人扶起来,准备背着她走出去这个区域。
因为我和老彭轮流背着女人,所以吴老板也主动帮忙背起了包。
可能是男人之间的友谊比较容易建立,又或者他知道这个背包对于我们或者他,想在这个林子里生存都是非常关键的事。
但这时候我也并没有想太多,或者去猜测别人的想法,这都不重要,关键是那只鸟!
如果是中了幻觉,那么幻觉中出现人物重叠是正常的,毕竟人物重叠并不代表看到的东西和经历事情幻像是重叠的。
比如我追着老彭跑,老彭也是可以看到并且知道我在追他的。
但是我可能看到的是他在无缘无故的奔跑,我怕他走丢,所以一直追,而他看到的可能是我在想追杀他,所以就一直跑。
这就是关键所在了,那只鸟好像大家都听见了,并不是出现在大家的幻像中的,而是现实里。
也就是说,是它的叫声把大家短暂的从幻觉中拉回了现实,并且那时候让我们做出了一些清醒的判断来自救。
也就是说如果那只诡异的鸟不发出枪栓的声音,引发我的肌肉记忆瞬间清醒大叫提醒,使得大家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不然就有可能我们就会一直走,一直处于幻觉之中,跟着对方屁股原地打转,踩碎更多的毒蘑菇,然后在毒素的影响下活生生困死。
那么我们究竟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醒来的时候地势挺空旷的也没有掉落悬崖之类,难道一开始的“婴儿哭声”就是它在用声音引路救我们?
所以,是哪只鸟救了我们?开什么玩笑?
诸多细节不管怎么复盘,怎么想也不明白,也就不再多想。
毕竟很多想不通的事就算想通了,生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不是嘛。
天色已经开始黑了,而且毛毛雨也开始变成小雨滴,打在树叶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必须快些找到露营点了。
“这该死的机器怎么就是定不了位了,摔坏了吗?”
老彭烦躁的摆弄着手上的gps掌机,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见状说到:“真正关键时候,可以救你于水火之间的只能是你自己的经验。而不是靠任何人和外物。”
老彭啐了一口:“都啥时候了还装逼?”
我四处张望了一下,周围的树木高大而茂密,枝叶相互交错,像是一张巨大的绿色网,将天空遮了个严实。
我对着他昂了昂头:“走那边,地势高,晚上如果雨大了也不会积水,找一块没啥树的地方凑合一下先。”
老彭一脸愁容,脸上的皱纹都拧在了一起,带着点哀怨的语气说道:“这会,还怕雷劈啊?”
吴老板赶忙上来打圆场,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哎呀,彭老弟机器坏了谁也不想嘛,这马上黑了还是先安顿下来吧。”
说实话我是不太开心的,我只是出来求财的,因为领队对路况不明导致大家陷入一系列麻烦。
如果不是运气好命够硬,在这遮天蔽日的老林子里消失几个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人累了以后就会有小情绪,情绪不好控制都可以理解,但是作为领队关键时候耍脾气真的对吗?
我心想着也不与对方纠缠,反正拿钱办事,以后不接触了就行,
但现在只想赶紧安顿下来,毕竟这老林子的天气就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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