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别到时候关系没找上，钱也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
“农民就好好种地，别做白日梦。”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
让我不寒而栗。
我妈抢回那叠零钱仔细放好，不冷不淡地丢下一句。
“饭在锅里，吃完顺便把碗洗了。”
所谓的“饭”，其实就是两个杂粮窝头和一碟咸菜疙瘩。
清淡至极，没有一点油水。
但我饿了太久。
咸菜就窝头也吃得津津有味。
填饱肚子，如获新生。
健康的身体无比轻盈。
可以大喊大叫肆意跑跳。
不会因为一些小动作就牵扯到断掉的肋骨，在无数个夜晚疼得睡不着。
眼前升起一片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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