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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陆杳顾时槐
陆杳 著
《陆杳顾时槐》是作者“陆杳”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陆杳昭陵,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回门没从娘家带回什么东西,傍晚陆杳又在长康院罚站顾秦氏喝着冰镇酸梅汤解暑,凉凉的问:“说好的聘礼呢?”陆杳低着头回答:“后娘不肯给”声音细细软软,委屈巴巴顾秦氏不轻不重的把碗一放,加重语气:“这门婚事怎么来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该不会以为进了侯府的门,就万事大吉了吧?”顾时槐没受伤之前,晋安侯府那可是瀚京的香馍馍,陆父不过是个七品文官,哪里攀的上侯府,顾时槐的未婚妻,之前是兵部侍郎家的嫡女......
来源:ylwx 主角: 陆杳昭陵 时间:2023-06-21 01:08:48
小说介绍
网络作者“陆杳”的经典佳作《陆杳顾时槐》火爆上线,是一本现代言情。文章精彩内容为:”刘婆子说完,把铁索的钥匙也拿给陆杳。陆杳去姜氏那里要了东西,顺带去厨房拿了早餐才回去。早餐厨房熬的绿豆粥,蒸的莲蓉包,陆杳洗了手,才拿了个莲蓉包喂到顾时槐嘴边。顾时槐拍开陆杳,直接抢走食盒,坐到角落自己吃...
第7章 夫君那晚不是很开心吗?
在石床上睡了一晚,陆杳不止肩膀痛,浑身上下都很痛。
但她没有歇着,一大早就去长康院请安。
一路上,下人遇到她都躲得远远的,倒不是怕她也发疯,而是因为她身上太臭了。
到了长康院,一进屋,顾秦氏就让人把她轰出去,陆杳站在门外说:“母亲,夫君院子里已经没有干净衣服和被褥了,窗纱也破了,还有茶具、熏香……”
陆杳掰着手指头细数,顾秦氏打发刘婆子出来说:“府上事务都是二少夫人在处理,大夫人以后有什么需求直接找二少夫人就行了,另外照顾侯爷要紧,大少夫人以后都不用来请安了。”
刘婆子说完,把铁索的钥匙也拿给陆杳。
陆杳去姜氏那里要了东西,顺带去厨房拿了早餐才回去。
早餐厨房熬的绿豆粥,蒸的莲蓉包,陆杳洗了手,才拿了个莲蓉包喂到顾时槐嘴边。
顾时槐拍开陆杳,直接抢走食盒,坐到角落自己吃。
顾时槐的手劲儿挺大的,莲蓉包飞出好远,陆杳的手腕也被打红。
她没有在意,温声说:“夫君不喜欢被喂食以后我不喂就好了,但是我早上也没吃东西,夫君能不能分两个给我吃?”
陆杳说着朝顾时槐走去,还没走近,顾时槐喉间立刻发出凶狠的低吼,像是某种野兽。
“汪汪!”
陆杳学小狗的叫声,哼哼唧唧的走到顾时槐旁边,还用手扒拉了两下他的肩膀。
顾时槐顿了一下,把手里的食盒砸向陆杳,怒喝一声:“滚!”
食盒没有砸中陆杳,但里面的粥都洒在了陆杳裙摆上。
陆杳没有躲,只定定的看着顾时槐,过了会儿,她轻声说:“我既然嫁给夫君为妻,便会一辈子不离不弃,夫君不喜欢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说,唯有让我滚这一条,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说完这句话,陆杳重新到厨房拿了份早餐,然后开始打扫屋子。
屋里很空,打扫起来倒是比陆杳想象的要快,但也花了大半天的时间。
晚饭后,陆杳烧了一大锅热水,来来回回拎了七次才把浴桶装满,手都磨起了血泡。
等一切准备完毕,陆杳来到顾时槐身边,伸手探向他的脖子,指尖刚碰到铁锁,手腕就被顾时槐抓住。
他的手劲儿极大,像是要将陆杳的手生生折断。
陆杳连忙说:“母亲把钥匙给我了,我是想帮夫君打开铁索,并不是要伤害夫君。”
顾时槐没有松手,过了好一会儿突然问:“你不怕?”
这是陆杳嫁进侯府这么久,顾时槐和她的第一次正式交流。
他的声音很哑,嗓子像是被砂石磨过,充满威压和肃杀之气,陆杳要是回答的不能让他满意,马上就会被拧断脖子。
“你是我的夫君,是余生最大的依仗,我就算死了都要和你葬在一起,我为什么要害怕呢?”
“既然不怕,那天晚上你跑什么?”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这会儿瞧着倒是一点儿也不像疯子。
“那天晚上把我吓跑,夫君不是很开心吗?”
说的好像她是故意被吓跑哄他开心的。
顾时槐松了手,陆杳连忙帮他打开铁锁。
咔哒一声,铁锁被取下,脖子上的伤疤也随之显现出来,昭示着被它束缚的人曾做过怎样强烈的反抗。
陆杳暗暗吸了口冷气,再开口的时候不自觉放软语气:“我烧了热水,伺候夫君洗个澡吧。”
顾时槐没有拒绝,陆杳便扶着他进入耳房,帮他褪去衣物。
太久没有清洗,顾时槐的头发都打结了,陆杳把浴桶里的水用了大半才勉强洗出清水,只好又烧了一大锅。
脏污褪去,陆杳终于看清顾时槐的脸。
和想象中高壮粗野的武将不同,他生的相当俊美,鼻梁高挺,唇薄而凉,刀锋眉斜飞入鬓,眉下是一双细长上挑的瑞凤眼,眼角还有一颗泪痣。
长时间没有出门,他的皮肤呈现出病态的白,哪怕下巴的胡子已经很长,也不叫人觉得粗莽,反而十分的纯良无害。
只可惜,他的眼睛没有丝毫神采。
死物一般。
不过脸可以骗人,身体却是骗不了人的。
顾时槐的身形虽然算不得魁梧,但衣衫之下,他的筋骨却是寸寸刚劲,哪怕困在家中一年,肌肉线条也依然明晰,在那些虬结的肌理之上,密布着数十道纵横交错的伤疤。
在顾时槐坐进浴桶,皮肤被蒸得一片艳红之后,那些伤痕便也跟着狰狞可怖起来。
像头沉睡已久的凶兽,马上就要苏醒。
陆杳突然觉得,顾时槐没把凤佑麟打死,已经是顾虑过他的身份手下留情了。
帮顾时槐绞干头发,已经是子时过,陆杳累得手都抬不起来,却还是强撑着又去厨房打热水打了桶热水。
天气这么热,她这一身也快馊了,不过收拾自己就快多了。
实在太累,陆杳没等把头发绞干就睡死过去。
第二天,陆杳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一睁眼,便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脸。
靠着那颗妖冶的泪痣认出顾时槐,陆杳及时咽下尖叫,柔声问:“夫君,怎么了?”
两人靠的很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陆杳跟顾秦氏说要给顾时槐传宗接代都是哄顾秦氏开心的,除了被凤佑麟轻薄,她还从来没有和男子这样近距离相处过,脸不由得发烫。
顾时槐保持这个姿势好一会儿才撤身退开,淡淡的说:“你昨晚打呼噜,很吵。”
陆杳原本就很烫的脸顿时变得通红,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昨天可能有点太累了,我平时都不打呼噜的。”
“不用觉得抱歉,”白日顾时槐的俊美比在烛光下更清晰,他的嗓子还是哑的,语气透出云淡风轻,好像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也不是要责怪陆杳,陆杳刚想顺势说几句讨好的话,又听到他用冷冰冰的语气说,“还有下次,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陆杳:“……”
昨天人家可都是为了你才累成那样的,你说这样的话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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