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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像南瓜色

喜欢就像南瓜色

荔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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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像南瓜色》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陆擢李凌竹,讲述了​杨蜜儿喜欢迟也,不只是因为他对她很好,她总是这样一遍遍求证自己对待他的感情。他长得很帅,跳舞也很帅,对她也很好,只是很难过,他对她好,只是因为他把她当妹妹。她不敢像他之前的那些女朋友那样去追求他,更不敢表白,怕最后,她连妹妹,都不是了。...

来源:fqxs   主角: 陆擢李凌竹   时间:2024-09-22 10:43:21

小说介绍

陆擢李凌竹是现代言情《喜欢就像南瓜色》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荔薰”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白色宽松短裤,白色蓝底雏菊花吊带,淡蓝色衬衣,杨蜜儿不喜欢扎头发,即使知道外面很炎热,她也不想扎,随手拿了一顶白色棒球帽盖在头上。她不知道哪里有滑板场地,陆承让她一个人不要乱跑,她想去哪里,他可以带她去,或者让陆擢带她去。她谁都不想麻烦,也不能麻烦。杨蜜儿放下滑板,游刃有余地滑在别墅区的道路上...

第2章 改天哥哥教你

南远七八月份的天气,实在太热,阳光炽烈,让人仿佛是待在器皿里,被融化的香薰蜡烛。

淡蓝色的窗帘被拉上,杨蜜儿转身去到衣帽间。

陆承很忙,他每天都要工作,不可能经常陪她,奶奶虽然也很好,但她们在一起,只能喝茶聊天,一起做手工,偶尔还是会觉得孤寂。

她会情不自禁想到她的妈妈,她坐在床边,落日透过窗户,洒在房间,像一半加了松节油,一半没加的油画,在画里,她的神情落寞忧伤,她突然懂了,她妈妈的欲言又止。

她在这里没有朋友,时常是一个人,很闷,像一块忘了放酵母的面粉团,她想去到外面,哪里都好。

不想被关在房间里胡思乱想,不想思考一些连哲理都没办法给出答案的事情,因为那超越了人之常情,超越了世俗,甚至超越了道德,是不会被理解,被接受,被原谅的。

白色宽松短裤,白色蓝底雏菊花吊带,淡蓝色衬衣,杨蜜儿不喜欢扎头发,即使知道外面很炎热,她也不想扎,随手拿了一顶白色棒球帽盖在头上。

她不知道哪里有滑板场地,陆承让她一个人不要乱跑,她想去哪里,他可以带她去,或者让陆擢带她去。

她谁都不想麻烦,也不能麻烦。

杨蜜儿放下滑板,游刃有余地滑在别墅区的道路上。

杨蜜儿胆子很小,小到连一只老鼠都有可能把她吓哭,她不喜欢任何动物,但不代表她没有爱心。

人有时就是很奇怪,感觉是一种捉摸不透的东西,她害怕所有动物,即便它们从未伤害过她。

所以即便她滑板技术再娴熟,在看到一只脱离主人约束的拉布拉多犬,朝她吠叫着奔跑过来时,她吓到失去平衡力,首接从滑板上摔了下来,膝盖和手掌都有受伤。

拉布拉多犬的主人很是抱歉,杨蜜儿没有怪他和宠物,不想让对方过意不去,她站起身笑着,温柔地说没事,只是一点小伤,没有关系。

膝盖和手掌上传来的隐隐作痛,很像她以前有一次做实验,玻璃碎在桌面上,她一着急碰到时的疼痛,让她感到有些丧气。

抱着滑板准备回家,没想到会在喷水池处,遇到正要出去的迟也,他今天又穿的是Hiphop风格的服装,深蓝色拼布白底T恤,黑色工装裤,白色板鞋,左耳别着枚很小的黑色耳钉,很时尚潮流,有着他独有的酷,他正在打电话。

想到陆擢的警告,不想再跟他们有什么交集,想转身,又觉得奇怪,感觉他没有看到自己,杨蜜儿便低头,假装没有看到他,想径首走过,却没想到他会挡在她面前。

“挂了,你们先练。”

迟也抬手轻拍在杨蜜儿的帽檐上,语气吊儿郎当,懒懒散散,“看到哥哥,不知道叫人?”

杨蜜儿有些小郁闷,不情不愿地喊道:“迟也哥哥。”

迟也勾唇,瞥到她的滑板和她膝盖上的伤,他以为她不会滑:“改天哥哥教你,不会滑,也不知道戴护具。”

杨蜜儿没有解释,茫然地点着头,任由他拉着她的手腕,朝他家走。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在他说出,让她去他家处理伤口时拒绝,她只觉得,这个让她喊他哥哥的男生很好,比她亲哥哥还要好。

他对她是友好的。

她哥哥陆擢,总是当她不存在,只有她惹到他的时候,他才会找她,很凶,不近人情。

杨蜜儿坐在沙发上,等迟也拿来医药箱,这是她第二次来他家,他们家的装潢跟她家是不一样的,更偏暖色调,显得温馨。

“消毒会有点痛,忍着点。”

迟也把医药箱放在茶几上,从里面拿出消毒液和棉签。

杨蜜儿不好意思迟也帮她涂药,也不想麻烦他:“我自己来就好。”

“别动。”

迟也避开杨蜜儿要拿消毒液的手,怕她痛,涂得很小心。

江露琳从花园里出来,看到自己儿子蹲在沙发边,纳闷道:“你不是要去排练室,怎么又回来了?”

不等迟也回答,她又看到杨蜜儿,温柔地关心道:“怎么受伤了?”

杨蜜儿浅笑着喊着江阿姨,很礼貌很乖巧:“没事,就摔了一跤。”

迟也合上消毒液瓶盖扔回医药箱,漫不经心地嘱咐着杨蜜儿:“伤口避水。”

杨蜜儿抿唇,轻轻点头,耳朵不知怎么,微微泛着红。

眼看儿子又要走了,江露琳继续不依不饶道:“真不用我筹备你的生日派对?”

又来,迟也继续好脾气,但又很有原则地跟他妈讲着道理:“你儿子我成年了,十九了,可以自己安排好。”

“行吧行吧。”

江露琳撇嘴,很是嫌弃道,“你能怎么安排,要么去KTV唱歌跳舞,要么交给派对公司承办,没意思。”

被猜中心思,迟也觉得好笑,一如既往地跟他爸一样,纵容着他妈的各种小任性:“嗯,是没意思,那能有你办的有意思。”

被夸得很受有,江露琳在傲娇中,渐渐妥协了。

瞥了眼坐地规规矩矩的杨蜜儿,迟也扯唇:“哥哥要出去,你自己玩。”

迟也走后,杨蜜儿忍不住朝江露琳问道:“迟也哥哥是要过生日了吗?”

“对,12号,还有几天。”

江露琳剥着橘子,她对待杨蜜儿跟对待自己儿子完全不同,没有了被他们宠着的小幼稚任性,有着大人的成熟和大方,“到时候我让你迟也哥哥带上你。”

——穿着白色镂空棉质连衣长裙,杨蜜儿坐在书桌前,她在手帐本上写下迟也的生日,8月12日,他说他19岁,所以是1994年。

1994年8月12日1996年3月18日他比她大两岁。

盯着被自己写下的生日日期,这个被装饰得精美特别的手帐本,只会被她记录下重要的服装设计灵感,而她居然莫名其妙地在这本,充满了想象力的手帐本上,写下了迟也的生日,反应像突然被按下开关的机器青蛙,杨蜜儿站起来,低呼道:“What am I doing?”我在干吗?

合上手帐本,把它丢进抽屉里,杨蜜儿躺在柔软,铺着蓝色星空床单的床上,用自言自语来解释她莫名其妙而又反常的行为:“我只是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万一他生日那天邀请我,或许他根本不会邀请我,但他如果邀请我,我没有忘记,而提前准备了生日礼物,这样就不会尴尬,而且理所当然,就当还他对我的帮助就好。”

说着说着,杨蜜儿难过起来,眼眸润湿,像水洗的葡萄,她不想哭,可她忍不住。

她的思维总是很跳脱,以至于她常常在快乐的时刻,又想到悲伤欲绝的事情,控制不住。

亦或者不是思维,而是她不想让自己停在快乐里,仿佛她的快乐,是不应该,而不尊重的。

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她想去花园的秋千处,那里很安静,可以看到月亮。

下楼时,碰到正上楼的陆擢,他在接电话,语气很不耐烦:“你们两个的事,别来烦我,我是你传话筒?”

想主动打招呼的手,在对视到陆擢厌烦的眼神时,渐渐放了下来。

杨蜜儿靠边,给陆擢让位置,没关系,她总这样安慰自己,而且她是真的不生气。

鲜花青草的香味,氤氲在整个花园里,杨蜜儿轻轻荡在秋千上,望着漆黑天空上,那轮黄色的月亮,她喜欢看月亮,因为它总是在,而星星总是让人找不到,拥有月亮很容易,拥有一颗星星,却很难。

——“他是你女儿,不是我女儿,你搞清楚了。”

白薇极力控制她的情绪和音量,却更显崩溃,“我同意她住进来,够退让了,你还敢要求我,你怎么敢?”

她不想听到的,她真的不想听到任何争吵。

杨蜜儿再次走回花园,她不是什么都不懂,她就是因为太懂,才会觉得抱歉,似乎她应该感到抱歉,因为她的存在,让所有人,都不开心。

在这个世界上,总是存在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很多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甚至狗血的事情,可是它们就是存在。

杨蜜儿没有哭,她只是盯着月亮发呆,她很想她,她的妈妈,可是她们,再也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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