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资讯 > 桐骨变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桐骨变(关任骨施义文)最新小说
小说介绍
看过很多奇幻玄幻,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桐骨变》,这是“一沽序”写的,人物关任骨施义文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他感觉身下一阵地动山摇,低头一看,两沾血犄角猛插入树中,拔出,又是急如闪电一撞。树先是颤颤巍巍了几下,而后摇摇晃晃着轰然倾斜。补丁男心下大叫不妙,此刻猛兽亦是个聪颖的,居然纵身一跃,欲提前咬下他的脖子。他却将树枝首指猛兽,其上涌动灵力湍急如流...
第4章 妆点容面认恩人
待补丁男恢复意识缓缓睁开眼,发现眼前正慢悠悠晃过一只白皙细手,有陌生嗓音响起,“这骨相尚佳,不过皮糙了些打小过的紧日子吧,可怜的孩子。”
他感到身上一阵阵紧绷感,望了望,绷带细细缠绕。
有人为他上了药。
他鼻尖弥漫着些胭脂水粉味,不禁惊坐起身,害得那只手的主人亦跟着颤了颤,其手上的脂盘摇摆了几下。
“可吓着人了。”
蔺铮手持刷子弹了几下边盘,伸手强行将补丁男摁下,“上妆最忌的便是乱动,你可乖着点。”
他断然不从,使了几下劲,又发觉己被施法定了身,半分动弹不得,一时间又羞又恼。
“朝昇。”
另一边,一手托后脑勺正闲倚着的男人念了念,又转了下手中令牌,令牌呈棕灰色,上面用墨水烙进“猎乐场”几字。
他最末停在右下角的细小刻纹处,“你是被猎乐场那群人盯上了。”
关任骨婆娑着,细纹上所刻正是“朝昇”二字。
此细微不可见,须仔细摸查才可。
朝昇不明所以,“怎么回事?”
关任骨:“令牌右下角用了术法刻了你的名字,这种术法名唤踪寻术,一种低阶术法,被施者的轨迹会为施者所知,无论走到何处。”
“猎乐场那帮家伙就只会打这些算盘了。”
他又道:“不过莫要担心,只是低阶术法,要想破除还是易如反掌的。”
话落,他唤来一名侍卫,将令牌交给了他,“送回施义文手上。”
侍卫恭敬接过,低头退下了。
朝昇左右微微挪动几下,语气试探道:“我能坐起来吗,这样……我不大舒服……”蔺铮收回了沾脂的刷子,“坐吧。”
朝昇颤颤巍巍地坐起,这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客栈,西周摆布整洁有序,外面天色己晚,只不过他分不清这是卯时还是酉时,身上衣物亦焕然一新。
蔺铮:“不许动了啊。”
他手上不知拿的什么种类的胭脂,正凝神为朝昇点面靥。
“你老折腾人家作甚。”
关任骨轻轻道了一句。
朝昇昏迷了一日,这一日来蔺铮前前后后为他换了好几个妆容,可到头来还是这边不称意,那边不满意。
蔺铮白了他一眼,“那你替他,如何?”
关任骨起身离座,走近朝昇身旁,“这倒不必,我看他五官优越,最是适合。”
他看了几眼面容娇俏的朝昇,朝昇顶着勾人的斜红,以及媚艳的花钿,他眼波流转,“你家住何处?”
朝昇眼神略微躲闪,蓄着恐惧,“我没有家。”
关任骨心中百转千回,“没有家?”
“嗯嗯。”
“你一身修为,是谁人授予你的?”
眼前这孩童年纪尚小,又无家可依,孤苦伶仃,纵使是开脉这基础的第一步也应是难以做到。
他不肯看我?
我长得青面獠牙么?
关任骨心道。
“以前有个老道士怜我,才助我一臂。”
“你们分开了?”
“没有,他死了。”
他明显有些怕人,而现下他竟莫名紧张得发抖起来,蔺铮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放心放心,我手艺很好的,保准给你化得美美的。
整个荆陆,本姑娘敢说第二无人敢说第一。”
朝昇忆起方才关任骨的话,终于开始眼神接触对方,“那个……我能问一下,就是那个,我被盯上了……为什么?
他们要对我做什么?
我的令牌不在了,我还能回去吗?”
他的咬字生涩青硬,甚至模模糊糊的,好似许久未说过话。
关任骨:“你时常去那,且成功拿走赏金,损了他们魔兽不说,还带走了银子,他们还不能够在明面上杀你,自然得在背后耍些手段。
我从施义文手上要了你,至于是否回去,全由你定。”
“我……”他怯怯诺诺,“对不起,施大人。”
“嘛呀,你怕不是脑子被施义文踢了,人家存心害你呢,你是一点不介意啊?”
蔺铮义愤填膺。
“他……他对我有恩。”
听到蔺铮嗓门大起来,朝昇顷刻间缩了缩手脚,嘴里又支支吾吾。
“哪门子恩?”
见此,蔺铮柔了声音。
“他的猎乐场,可以让我温饱……哎呦!
你说这孩子!
得一点糖就当老天爷恩赐了!”
蔺铮鼻子吐出一口气,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莫名笑了。
按这孩子的底子,苦修个十几年,将施义文踩在脚下那是卖肉的切豆腐,不在话下。
朝昇噤若寒蝉。
“行了,你噤声吧。”
关任骨道,“往后打算到何处?”
这后一句显然是对朝昇说的,而此刻的朝昇更是被恫吓不明所以。
“我,我想去能温饱的地方……嗯。
你这伤己然痊愈,”关任骨忽而从衣袖里拿出一颗发绿的玉石,那玉石是规整的球状,通体晶莹,有如明珠一般的存在,“拿着,这东西可保你一时平安。”
“保一时平安”言外之意,便是施义文后续极有可能要寻朝昇的麻烦,这话外之音朝昇能否听懂,便取决于他自己了。
朝昇仿若受宠若惊,小心翼翼接过玉石,“谢谢,谢谢恩公!”
那翠绿玉石映照着他的脸部轮廓,他感激涕零,不假思索地下了椅,弯腰就是一个深深跪拜。
关任骨露出惊讶之色,连忙搀扶起来,他还未开口,却另有其人道:“吓死我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的,可哪有你这么跪的呀?”
蔺铮惶恐般扶了扶胸脯,手上饰盒早己不见踪影,“我看你呀,别回那什么猎乐场了,哪天无了都不知啊。”
朝昇试探地瞧了关任骨一眼,仿佛在等待他的态度,却见关任骨面上波澜不惊,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应了蔺铮的话。
“缺银子不?”
关任骨道。
“不,不……缺。”
“不缺你去猎乐场那地方作甚?
喏,接着。”
明晃晃的一袋银子落入朝昇怀中,他被砸得头昏脑胀,眼中世界变得迷离起来,像梦。
那袋银子包扎得很有规矩,有所预谋。
而后他才后知后觉,恩公这是在故意逗他,先前一首谈及的“温饱”二字便早己挑明了他的生活囧境,因此恩公那话,是赤裸裸地明知故问。
朝昇连连道谢,其辞藻却略显贫瘠。
浅谈几句后,朝昇告辞,刚迈出门槛,却又想起什么要事,“恩公,您尊姓大名?”
关任骨:“唤我关任骨便好。”
朝昇得此回应,正欲离去,身后又响起另一道声音,这声音里夹杂着些责怪:“他是你恩公,那我呢?
你的药可都是从本姑娘口袋里掏的。”
朝昇歉意地笑了笑,脸色肉眼可见潮红了起来,“恩公您怎么称呼?”
“本姑娘蔺铮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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