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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大明天启帝》,现已上架,主角是朱由校魏忠贤,作者“皎皎星河月”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朱由校把几本奏本扔到张维贤面前,道:“英国公这些统计你多少应该也是心中有数。京师承平日久,京营军备废弛,将领吃空饷喝兵血,勋贵公侯官兵私用,盗卖军马辎重、兵器甲胄,这些都是人尽皆知的事了。”“臣有罪!臣该死!”张维贤跪在地上,不断磕着头。“今天传召你来,不是来问罪追责的,否则你一百颗脑袋也不够掉!你...
大明天启帝第5章 整饬京营与边军斥候在线免费阅读
十一月八日,御书房。
英国公张维贤正襟危坐下首。朱由校慢悠悠品尝着桌上果盘中的各种零嘴,张维贤面前也有一盘,但张维贤浅尝辄止不敢多吃。
朱由校吃了一些,只觉索然无味,对张维贤问道:“英国公吃过葡萄干么?”
“禀皇上,臣有幸吃过几次。”
朱由校拿起一些葡萄干和干果,在手中细细掂量了一会儿,说道:“英国公可知道葡萄干从何而来?”
“臣惭愧,臣不知。”
朱由校轻蔑地看了张维贤一眼,道:“这葡萄干是魏忠贤在京师集市上采买而来,是民间商人自叶尔羌贩运而来,想必当年汉武帝也是尝过这葡萄干的滋味,只不过他吃的是贡品,而朕吃的却是我大明子民冒死从千里之外贩运,朕再掏钱买的罢了。”
“这……”张维贤觉得皇帝话里有话,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答。
朱由校放下手中的东西,继续道:“千年以来,当年的西域,如今的叶尔羌乃是我华夏故土,而今祖宗故土丢失,朕深感羞愧,对不起华夏先祖!朕欲收复故土,西征叶尔羌,英国公以为如何?”
张维贤忙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现辽东有建奴虎视眈眈,塞北蒙元残余犹在,内部各地民乱四起,实在无力西征,请皇上三思啊!”
朱由校点头道:“也对!如今我大明内忧外患,实在不宜节外生枝。攘外必先安内,那就先整顿军备,调兵遣将镇压民乱吧!朕欲调京营出征陕西,不知现在三大营兵甲武备情况如何?”
“这……这……”张维贤慌了。
“哼——英国公不知葡萄干从何而来,难道也不知自己所掌管的京营详情如何吗?到底是不知还是不敢说啊?”
一瞬间,豆大的汗珠就从张维贤额头上掉下来。
朱由校道:“既然英国公不知,那就由朕来告诉你吧!”
说着,从桌边拿过奏本读了起来:
“京师三大营:
五军营:中军满编两万一千人,实到不足六千人;左哨满编两万人,实到不足三千人;右哨满编两万人,实到三千余人;左掖满编两万人,实到两千六百余人;右掖满编两万人,实到四千四百余人;
三千营:中军满编一万人,军马五千匹,实到三千余人,马一千四百三十二匹;左哨满编一万人,军马五千匹,实到三千余人,马六百二十七匹;右哨满编一万人,军马五千匹,实到一千四百余人,马无;左掖满编一万人,军马五千匹,实到六千五百余人,马三千三百四十六匹;右掖满编一万人,军马五千匹,实到四千五百余人,马无;
神机营满编两万人,实到不足一万人。”
“这……这……这……”张维贤一下子瘫软在地。
朱由校把几本奏本扔到张维贤面前,道:“英国公这些统计你多少应该也是心中有数。京师承平日久,京营军备废弛,将领吃空饷喝兵血,勋贵公侯官兵私用,盗卖军马辎重、兵器甲胄,这些都是人尽皆知的事了。”
“臣有罪!臣该死!”张维贤跪在地上,不断磕着头。
“今天传召你来,不是来问罪追责的,否则你一百颗脑袋也不够掉!你回去告诉他们,那些兵丁朕也不想要回来,但朕白白出了这么多年粮饷,算每个人二百两,朕卖给他们了,三天之内都足额交上来,朕既往不咎。仗着祖上的功绩这么多年个个吃得肥头大耳,也该是他们为国朝做点贡献的时候了!
另外,从明天起,京营按实际编员发放粮饷,过去的空饷朕不再追究,但你回去一定要大力整顿京营,把所有的兵员数量、武器甲胄、军马火炮等等情况全都如实上报给朕!现如今边关危急,内外交困,京营不能再糜烂下去了!”
“臣谢主隆恩!吾皇圣明!”张维贤绝处逢生,忽然间就整个人都精神了。
当晚,英国公张维贤以大寿为名把在京的数十位武勋贵胄全部请到府中。
十一月十日,张维贤把清单呈交皇帝,朱由校看着清单上书写着总数一千七百一十余万两满意地笑了,让魏忠贤清点数目收入内帑后,又和张维贤闲聊了一会儿便让他离开。
张维贤见皇帝如此表现顿时松了一口气,暗下决心一定要大力整顿京营,做出一番功绩来在皇帝面前涨涨脸。
是夜,二十名东厂番子离开京师直往西南而去。
十一月二十日,北京法华寺。北风呼呼地刮,天寒地冻。天气依然寒冷,但好在已经有几天没有下雪了。北京城的街道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商铺开门营业,小贩们在大街小巷摆摊,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朱由校、张嫣手牵手走在大街上,锦衣卫身着便衣分散在四处拱卫着帝后。
朱由校微服私访,一个是在紫禁城里呆久了瘆得慌出来走走,一个也是想要了解一下民间疾苦、体恤民情。如今的北京城是全世界规模最大的城市之一,也还未经历战火,即便大明已经在走下坡路,但北京繁华依旧,人们的生活和商业活动非常活跃。
朱由校和张嫣东走走、西逛逛,张嫣看到什么喜欢的东西,朱由校都会命人买下,不多时身后的十多名随从已经提满了大包小包。魏忠贤差人把东西送回宫,然后又吩咐王体乾去采买商品,以备佳节。
“啊——啊——别……别打了——”街的一头传来求饶声和女子的哭声。
朱由校和张嫣紧走几步赶了过去,只见一锦衣公子哥背手站立,面前是一老头和年轻女子被几名灰衣仆从围着。
锦衣公子哥道:“这几年欠的佃租要不补上,要不就把你女儿卖到青楼抵债!”
老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里喃喃念叨:“我的田地都抵给你们了,还不够抵债,你们的心真黑啊!非要搞得我家破人亡吗!”老头似乎是怒气化为力量,嘶吼着从地上爬起来,全身撞向锦衣公子哥。
仆从眼疾手快,一脚就踹在老头肚子上。老头倒飞出去,全身摔在坚硬的石板地上,抽抽几下没了声息。
“爹、爹……你怎么样了!爹、爹……”女子扑在老头身上,哭声震天。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锦衣公子哥见老头一动不动也有点心虚,示意手下住手,走到老头身旁,嘴里道:“喂,老头,别装死,装死也逃不掉你欠我家的债。”
这时,兵马司的巡逻队来了。
领头一人察看了一下老头,扭头看向公子哥:“你打的?”
公子哥慌忙摇头:“不是、不是,不是我打的!”
“那谁打的?不是你打的你那么关心干什么?”
公子哥连忙一指刚刚踹人那仆从,道:“他打的,就是他打的!大家都看着的,可以作证!”
领头人看着那个一脸懵圈的仆从,一挥手:“都带回去再说!”
巡逻队不管三七二十一,老头、女子、公子哥、仆从都一股脑全部带走。
朱由校回头看向田尔耕:“盯紧这件事,全部人所有事都查清楚了呈上来。”
“是!老爷!”
十一月二十五日,田尔耕向朱由校上呈卷宗。
“启禀陛下……”
“直接讲吧。”
“是,陛下。
老头名陈伯览,女子是其女陈倩儿,是顺天府的农户;富家公子名郑昌,是顺天府商人郑太强的长子;打人者是郑昌的仆人名为梁三。
起因是这些年收成不好,陈伯览向郑家借了几次粮和谷种,又因天时恶劣收成不好,还不起债,陈伯览把自家田地抵给郑家还债,再租郑家田地来耕种,依旧因天时收成不好,入不敷出,更是债台高筑。
此次是郑昌带人逐门逐户催收发生冲突,当天兵马司将全部人押回审查。陈伯览先前已被群殴,后又被梁三一脚重创,当晚就重伤不治身死,陈倩儿收敛其父尸骨后不知所踪。梁三及一众仆从以故意杀人罪收押在顺天府监牢,郑昌则是由顺天府治中郑承有保下,交纳纹银一百两后释放归家。”
“砰!”朱由校一巴掌拍在案上,手上青筋暴起,掌心发红。
田尔耕见皇帝发怒,一时间噤若寒蝉。
朱由校喝了口茶,缓了好一会儿,道:“查!给朕继续查!就顺着这个郑承有查下去,你要记住,这不是顺天府的事,是整个北直隶,是朝廷的事,懂了吗?”
“臣遵旨!”田尔耕心中一凛,怕是洪武十八年的郭桓案要重演了。
时间进入十二月,临近过年,但在北方的边军却完全没有因此松懈。明朝末年虽然朝廷腐败,军备废弛,但九边重镇的边军常年面临蒙元和建奴犯边,大小战斗时常发生,特别是边境上的斥候探子,暗地里的厮杀不在少数。
冰天雪地里,十个明军斥候全身包裹白衣,匍匐在雪地里。
“老大,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东益看了一眼身旁的张大河,抖了抖脸上的冰雪结晶,道:“别急,这伙建奴追了咱们几十里地,绝不会放任咱们就这么回去的。咱靠两条腿,建奴人人骑马,迟早追上咱,不如省点体力打他个埋伏,说不定能抢几匹马咱还有活命的可能。”
不久,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马蹄踏在雪中的声音稍显沉闷。东益定睛看去,有十五骑,看服饰只有三个是建奴,其余人是蒙古人或是汉人。
东益沉声道:“准备好弩箭,等我号令,先射领头那三个建奴。”
建奴一路顺着明军脚印追踪而来。东益之前已经故意走过选定的伏击位置,特意绕过一个低矮的小山包,让敌人一时间看不到后面的踪迹。东益就带人埋伏在山包上的雪堆里。
这伙建奴也是非常心大,径直追着脚印,完全不观察周边环境状况。当他们来到山包下时,东益举起手中的蹶张弩:“给我射!”
“嗖、嗖、嗖……”十支弩箭同时射出,双方之间大约只有四十步,弩箭飞行过程中作战经验丰富的建奴已经做出了反应。领头一人被集火,六箭中三,应声倒地;第二人反应极快,刚听到弩箭声就躬身低头,一马当先窜出去躲过了攻击;第三人未被击中,倒是胯下的战马头部中箭,嘶鸣一声倒在雪地上,马背上的建奴也摔了个狗啃泥。
其余十二人见状,勒转马头向山包冲来。明军斥候只来得及射出第二轮弩箭,击落三人,马上抛弃蹶张弩,拔出刀迎向敌人。东益等人选的地点还是很讲究的,山包虽不高但坡度大,建奴的战马即便冲上来了冲击力也已经大大减弱,而且又是居高临下占有优势。
东益带领七人拦住敌人,身后的公冶桓和沈志纯是队伍里的神箭手,负责放冷箭支援他们。
东益倚仗高度优势,几步助跑一跃而起,一刀就将面前的蒙古人劈翻,生怕敌人没死透,落地后迅速回身朝敌人的心脏补了一刀。
一旁的陈千军则是灵巧地躲开敌人的战马,低身几乎伏地,横刀劈断马腿。战马痛苦悲鸣轰然倒地,蒙古人慌忙爬起来却只觉胸前一痛,一支箭没入其中,他手脚慌乱想要把箭拔出来。陈千军三步并做两步,一刀砍下了他的头颅。
另一边的方增宝同时面对两名敌人,其中一人战马被公冶桓射倒,所以一人一骑向方增宝杀来。方增宝一个窜身险险避开战马和骑手的刀劈,右手持刀横挡住另一人的刀,全身着力不住倒在雪地上。敌人见状再次举刀劈下,方增宝侧身避无可避,手中的刀改挡为刺。两人以命搏命,敌人一刀将方增宝左臂整条砍下,方增宝一刀刺进敌人腹间,两人的血液瞬间染红了白雪。
那名骑手未能劈中方增宝也不回身追去,而是顺势冲向公冶桓和沈志纯,东益和陈千军见状赶忙过去支援。骑手对着沈志纯一刀劈去,沈志纯射出一箭不中,连忙把弩具砸向敌人,低身滚向一边闪避,却不料刚抬起头就见到面前两名建奴已经绕后来到身前,建奴二话不说,一刀砍下了沈志纯的头颅。
“沈志纯!”陈千军怒吼一声,血红着双眸和东益冲向建奴,四人缠斗在一起。
山包另一侧,李授成带着张全、吴二牛、吴天作、张大河拦下了五名敌人。
对方一人竟是汉人,道:“你们还是降了吧!我们的大军就在附近,乖乖投降保证不杀你们。”
“呸!狗汉奸!去死!”张全怒骂一声,率先冲了上去。双方冲撞在一起,刀对刀,拳对拳混战起来。吴二牛身材高大、力能扛鼎,比面前的蒙古人都要强壮,一刀下去就震飞了对方的武器,左手顺势一拳砸在敌人脸上,把敌人打得七荤八素天旋地转,最后一刀砍下首级结果了他。
张全对上那个汉奸,双方都全力以赴,一刀对拼“乒——”刀刃火光闪烁,都是刀具脱手,来不及反应,两人扭打在一起,各自奈何不得。“狗汉奸!”张全使出全身劲力扭过头一口咬在对方脖颈上,猛地一扯,顿时鲜血飞射。“啊——”汉奸惨叫着,睚眦欲裂,不多时便没了声气。
一旁的张大河不及对手强壮被压制在地,张全捡起武器从后面给敌人来了个透心凉。扒开敌人的尸体,张全才发现张大河已经被敌人割破了喉咙,张全按都按不住,血泡一股股冒出。张大河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也是出气多进气少,不一会儿便瞳孔灰暗下去了。
在吴二牛的帮助下,李授成和吴天作也解决了另外两名敌人,吴天作受了不轻的伤便先行在一边包扎伤口。
最后,东益、陈千军、公冶桓、李授成、张全、吴二牛包围了两名建奴和一名蒙古骑手。两名建奴嘴里叽叽歪歪喊叫着冲上来,六人举起弩将两名建奴射杀。那个蒙古人见状纵马欲逃,吴二牛拍马追上打折腿绑了回来。
第二天,东益、陈千军、公冶桓、李授成、张全、吴二牛、吴天作七人带着三具尸体、一名俘虏和十四颗首级回到了开平卫。方增宝被砍断一臂失血过多,终究没能撑过来。
不久后,东益这一十人队的军功奏本和边关近半月的军务情况由宣府总兵茅元仪上呈回兵部。
原本这些边关小事一般是由兵部核验,下发奖赏,按功授衔就可以了的,但朱由校闲来无事,时不时也到六部视察工作。这天恰巧来到兵部,随手翻阅奏本就看到东益一行人的战斗事迹,也得亏茅元仪事无巨细,将东益等人的战斗过程和结果详细记录下来。
朱由校看完将奏本交给魏忠贤:“将这十名将士的户籍和兵籍资料全部调来御书房,朕要查阅。”
“是,皇爷!”
此时的兵部里人也不多。
尚书孙承宗在辽东督军,右侍郎卢象升则在山东编练新军;左侍郎袁可立虽然兼任山东总督,但在安抚好东江镇、安排好登莱的后勤后就把山东军务交给卢象升,自己返回京师主持兵部事务。
此时,袁可立正向朱由校大吐苦水:“陛下,为国朝尽心尽力是臣的本分,奈何双拳难敌四手,臣一人须理全国兵事,又兼顾山东军务、保障毛总兵的东江镇,分身乏术啊!”
朱由校点点头,道:“袁爱卿辛苦了,你儿子袁枢不是任司务厅司务么,让他多帮爱卿分担些。”
袁可立道:“小儿袁枢承蒙陛下厚爱才破格入兵部,但小儿资历尚浅、经验不足,兵部家国大事,臣实不敢让他担此大任。”
朱由校点头:“有道理,年轻人还需要历练才能成栋梁。如果从翰林院调人也都是不熟悉兵部事务的新人,一时半会儿恐怕也不能上手,实在不行,朕把崔呈秀调回来做员外郎?”
崔呈秀恰巧经过兵部大门口听见这话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崔呈秀都要哭了,之前从兵部尚书降成了户部侍郎,现在又要降成兵部员外郎,皇上羊毛也不能指着我一个人薅吧?
听闻声响,兵部里的众人齐刷刷向外看去。
袁可立关心地上前询问:“崔侍郎这是怎么了?打不打紧?”
崔呈秀连忙爬了起来,躬身道:“微臣拜见皇上。臣驾前失仪,请皇上降罪。”
朱由校笑道:“无妨。”
崔呈秀听罢,斜眼看向一边,只见魏忠贤正瞪着他,眼里的光像刀剑一般似乎要剁了他,一时间浑身冷汗涔涔。
崔呈秀赶忙道:“谢皇上恩典,微臣告退。”
“去吧。”
崔呈秀一刻也不敢停留,赶紧离开回到户部去了。
崔呈秀是魏忠贤手下阉党五虎之首,万历四十一年中进士,天启二年就做过御史,但此人品行有缺,徇私贪赃被革职,后来投靠阉党成了魏忠贤的养子才东山再起。
其实朱由校也很讨厌这个历史上遗臭万年的崔呈秀,但朝堂上阉党已经被清理了一大批,还是需要人来制衡东林党的,所以保留了不少魏忠贤的人。例如,内阁大臣李国普、来宗道、杨景辰,吏部侍郎周应秋,工部侍郎吴淳夫、户部侍郎崔呈秀等。
朱由校让袁可立自行安排兵部人事任命然后就回到御书房。
仔细看完兵籍和户籍卷宗,对魏忠贤道:
“拟旨。宣府镇开平卫东益下辖十人队为国戍边,出生入死,杀敌报功。此追封方增宝、张大河、沈志纯为‘六品游击将军’,世袭罔替,方增宝、张大河妻子为‘六品诰命夫人’,沈志纯母亲为‘五品诰命夫人’,除职级抚恤金外各赐银一百八十两,丝绸二十匹,田地二十亩,免税十年;
东益为游击,陈千军、李授成、吴天作为守备;公冶桓、张全、吴二牛为百总。”
“另外给茅元仪去信,宣几人入朝听用。”
“是,皇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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