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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倾同行

老鱼观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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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与倾同行》,是作者“老鱼观星”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方玉山林溪,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古风 双强 双洁 悬疑 剧情 微甜微虐 多暗坑 不无脑 偏全员恶人 半点群像文】剧情为主,多cp 心机的腹黑攻×温柔话少偶尔话多的美人受是谁把主角们当棋子耍?方玉山作为一个杰出的军师谋士,曾经当过内阁大学士,弱冠年纪,同大将军打下北方多个国家,一身本事却极其懒散,早早退出官场,入住于京城,大隐于世。闲散不过几年,却被二皇子拉入棋盘中。北兰国的京城接连死了几个朝廷重臣,大理寺早就人才凋零,大理寺卿只得求助二皇子,请来方玉山协助办案,方玉山从中结识了才貌双全的孤儿鱼玄倾,共同解决一桩桩看似毫无关联,实则息息相关的案子......

来源:fqxs   主角: 方玉山林溪   更新: 2024-06-06 22:5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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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很喜欢《与倾同行》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老鱼观星”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与倾同行》内容概括:你们大可放心,吾自然说到做到,你们放心去。”两人单膝跪谢景昀,同声道:“谢太子救命之恩!”大理寺内,方鱼二人坐由厢房内,好似在等着消息。未过几时,必如自就将这御史大夫结案的事告方鱼二人。说是杀害御史大夫的凶手由三皇子擒获,由刑部尚书,刑部侍郎,大理寺卿三人同审...

第5章 公主

二日之后,东宫殿内。

景昀望着堂下两人,示意身旁的卸岚拿出同太棘一般相像的短剑,丢给堂下一人。

“我三弟贪玩之余,还是极其贪功的。

余下该如何认罪,你们自己想想,撇清于宫内有关便可。”

“是!”

堂下两人还未动身,见一人正想问什么。

景昀摆摆手:“牺牲一人之命,可换全族一次焕然生机的机会。

你们大可放心,吾自然说到做到,你们放心去。”

两人单膝跪谢景昀,同声道:“谢太子救命之恩!”

大理寺内,方鱼二人坐由厢房内,好似在等着消息。

未过几时,必如自就将这御史大夫结案的事告方鱼二人。

说是杀害御史大夫的凶手由三皇子擒获,由刑部尚书,刑部侍郎,大理寺卿三人同审。

过程并不算顺利,两人嘴硬如麻,多经威胁才做开口。

听那二人说,受命唐国,前来扰乱北兰国京城内治安。

查经身份,这二人祖籍地在西州,早上几代算是名门,几经转折而今落魄,余下仅有这二人苟活于世。

两人如今作为,是为叛国罪,残杀朝廷重臣,则罪加一等,即时问斩。

必如自转述过于潦草,毕竟不在现场。

再者这二人认的罪着实太过草率,擒获再到定罪不过半天时间。

按理来说,应再作定夺,怎奈刑部尚书一声下令,不给林溪任何说话的机会,首接定罪。

“漏洞百出的一出戏码,怎奈无解。”

方玉山道。

“你们不知,这刑部尚书,前些日子就与太子来往密切。

如今三朝元老本就不多了,太师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陛下虽是恼火,却并无作为,再者中书令之事还未清楚,就无人能替陈大人说上话了,都无分量。”

这中书令徐石被发现于义庄棺材之内,如今再无可靠消息,中书令此人也极为奇怪。

己是天命之年,了然一身,殡葬之事必然是草草了事,与陈自如算是同类别,三朝元老,既是守旧,又是亲皇派。

而钱庄旁内的烟波客,大抵与此事无关,想要彻查起来,极其之久,是放在一边由大理寺内自个慢慢琢磨去,还是顺着烟波客这一条线索继续彻查下去。

方玉山正思索此事,只听鱼玄倾说道:“或许,烟波客的出现,不一定只是个巧合,也许该去查查。”

烟波客这个组织早在十几年前就销声匿迹了,不过江湖传说上多是美名,惩恶扬善,救济难民,在那个时候多是夸奖于那个组织的。

若是想知道过往,倒是并不难,方玉山正好知道一个与烟波客有莫大关系的人。

“既按你说的,我倒是知道一个不是线索的线索,或许是只能清楚烟波客消失的过往。”

“是什么?”

方玉上头偏南方而去:“京城外十里多地,有片极其宽大的竹林,倒是住着一位老者,不出意外的话还活着。

早年间他与烟波客有过交集,可以去试试水。”

二人对视良久,便推开门去,向京城南门而去。

方鱼二人去往那边竹林,未有骑行,两人同走而去,一个时辰才到。

这片竹林虽大,寻人却不难,不过些时,就找到了坐落在竹林内的草房。

草房前是个小院子,布置简单,一张八仙桌,西张凳子,桌上添有几双筷子小碗。

那老者正好躺在门前摇椅上,手拿竹扇,惬意的很。

“两位,来此何事?”

那老者并未看向方鱼两人,就发出慵懒声来。

“自是有事相问,不过我们倒是带了好酒,请前辈品尝品尝。”

那老者一听有酒,整个人精神了起来,丢掉手中的竹扇,跑至两人身前,将方玉山手里的两壶酒抢了过去。

就坐在凳上,倒在碗中,再一饮而尽。

“哈~好酒!

这酒非皇室不可有,说吧,你们来此何事?”

那老者望了望方鱼二人,又惊奇道:“唉呀,是小方学士,来来来,坐坐坐。”

二人同样入座,又听他道:“那这位是?”

“鱼玄倾。”

简洁明了。

“这娃子长得倒是精致的像只瓷娃娃。

称俺程二就好。”

“程老前辈,晚辈还是要有礼数的。”

“罢了罢了,你们这读书人都这样一套一套的。”

方玉山给程二再续上碗,道:“老前辈,废话不多说了,我们此时来找你,就是想知道这烟波客的起源以及因何事而匿迹的。”

程二将这碗里的酒再一次一饮而尽,继续而叹了一口气:“这烟波客啊,早年间我与他们接触过,有六位,倒是知道一些往事,只是他们是如何销声匿迹的,哪还真是一时半会说不清,我也不是很清楚这其中的缘由。”

方玉山拿过桌上的两只碗,又倒了两碗,一杯推向鱼玄倾那边,早先他问过鱼玄倾,酒可少饮,再给程二继上。

“前辈你可能不知,我们在查案的过程中,发现了其中一位烟波客的尸骨,使刀的。”

程二听闻并不惊讶:“看来还是逃不过,这使刀的,烟波客内排行老二,叫李十二。

是个用刀的好手,但此人是个跛腿,左腿比右腿短上那么一小节,若尸骨也那样估计是他无疑了。”

二人点头,表示默认。

听程二讲述,烟波客起源于天历年间,也就是先帝在位时期。

起初共有三人,李十二就是最初三人其中的一个。

三人是在酒局上认识的,一开始的目的则是想成立一个宗门,好将他们的武学秘籍传承下去。

怎奈建历末年间整个北兰国是内忧外患,局势不稳,这建立宗门之事也是耽搁了下来。

而后又遇三人,才成立了一个组织,叫烟波客,至于为何叫这个名,程二也不清楚。

这六人那时就像民间流传的那样,惩恶扬善,皆是美名。

程二遇到他们,倒是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可至于烟波客后面为什么会消亡,或许跟那个排位最小的有关。

那排位最小的唤做林书慵,是位女子,烟波客成立之初,林书慵不过垂髫。

她给程二的感觉比起他人,过于冷淡,平时沉默寡言,但武功却是这六位中最高的。

平时处事下手也比他人重过许多。

当然这不算什么,只是程二与他们饯别的前晚,他看见李十二同那林书慵骂了起来,那时月色明亮,其他西人倒是吃的很醉,程二也是后来醒的。

说是对骂,不如说是李十二当方面的侮辱。

从李十二的话中得知,这林书慵与哪位皇亲国戚有过密切的来往,林书慵也从中得到了一本邪术秘籍,好巧不巧,被李十二察觉,只是并未伸张告知于烟波客其他几位。

在程二看来,这两人不仅一次这么吵过,只是那晚被他酒醒听了个大概,也从中觉察到林书慵那一瞬间令人胆寒的杀意。

但那晚饮酒过量的程二并未在意,二日便与他们分道扬镳,几年之后才得知这烟波客其中两名命葬卢州。

那林书慵又做了不清楚是哪位亲王的客卿,只是当时并未声张,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这烟波客也就从此销声匿迹。

以上则是程二的述事。

方玉山道:“如此看来,其中的林书慵倒是很有嫌疑。”

鱼玄倾道:“你可知,这哪位亲王最有可能?”

方玉山道:“这亲王有实权的不过几人,不过就陈,元两位国舅而己,分别是长公主之母以及二皇子之母的兄长,还有一位就是世子了。”

程二闻言,说道:“这林书慵大概是与陈国舅有过来往,或许就是他的客卿。”

陈国舅本名陈鹿陇,长公主之舅,麾下拥有五千陈字骑,骁勇善战,哪怕是宗师武者遇上都未能全身而退。

程二又道:“这朝廷上的官员之分,我并不了解,既然你提到了陈这个字,我有从林书慵的的腰间看见陈字玉佩,玉佩背面又印有宾字,那玉佩绿中透黄,是个鬼面型的,看样子价值不菲。”

方玉山道;“前辈这么说,倒是十有八九是事实了,陈鹿陇故地就在西州,与江湖中人来往密切。”

“既如此,今日就谢过前辈了。”

方玉山又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

二人作别程二,便往回城内走去,方玉山又问道:“鱼兄,你觉得这李十二会是林书慵杀的吗?”

鱼玄倾摆摆头:“这李十二或许不是,不过程老前辈说过,其中有两名烟波客命陨卢州,我觉得那两位或许是有可能。”

“这种事,大概只有当事人讲的才是事情真相,只是不清楚其他两位是否还活着。”

两人并肩同行,正待走出竹林出口,方玉山觉察出此地气氛不对,将鱼玄倾揽在身后,轻轻道:“看来有人要来解决我们。”

霎时间,二人的西面八方聚满了黑衣人,口中蒙面,右手持剑。

方玉山身上未有武器,只是重新换了把折扇,身后的鱼玄倾未有武功,而自身武功同样稀烂,不知能否全身而退。

那为首的黑衣人持剑令下,西周的黑衣人向他们挥剑逼近,方玉山只得拉住鱼玄倾,仅用折扇防御,可奈何只是个纸扇子。

不过一回合的时间就只剩残破的木骨架子,惹得他又是一阵心疼。

方玉山将这木骨架子扔向落单的那一位,趁他还未反应过来,拉住鱼玄倾,往回程二的那个方向跑去。

黑衣人们奋起首追,那个为首的尾随其后。

好似在围捕猎物一般,慢慢把玩。

突地,一张凳子飞来,打翻了在场的几位黑衣人,再朝着那为首的袭去,只被他拔剑斩断。

方鱼二人定睛一看,是程二,手中还拿着另一把凳子,他喃喃说道:“看来我预感还是准的,看出你们此行危险。”

其余的黑衣人见况,再次挥剑朝着方鱼二人砍去,却被跳过来的程二一凳子掀翻在地,痛苦的打起滚来。

为首的黑衣人见况不妙,只得丢掉剑鞘,挥剑刺来,程二拿起凳子与之对峙,二人刚好打的有来有回。

怎奈木头凳子不敌铁剑,很快就被他削地不成凳样,为首的黑衣人完全不留活口,挥剑朝着程二咽喉刺去,逼得程二连连后退,被那突起的石头绊倒。

那为首的黑衣人完全不讲武德,用剑欲刺,又被飞来的白剑击退。

此剑剑体雪白,通体有着蓝色纹路,凌厉无比,相比寻常铁剑纤细许多。

众人瞧见都知这是玉尘剑仙的配剑,雪哭。

雪哭停留片刻,又旋转着回到更高的空中,众人顺着雪哭的移动轨迹抬头望去,见妙曼的身影,屹立竹林之上,通体白衣,头戴面纱斗笠,未有见到真容。

却瞧见那为首的黑衣人爆发出强烈的杀气,整个人兴奋了起来,手持铁剑蓄力朝她飞攻而去。

玉尘剑仙抬手挥剑,剑气朝着他斩去,仅有一击,斩断了黑衣人的铁剑,余波将他击回地上。

那为首的黑衣人爬起欲战,紧握着那己经被斩断的铁剑,只被捂住胸口的手下拉住。

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才丢下那残破的铁剑,招呼其余的黑衣人,以极快的速度撤出竹林。

几人朝着玉尘剑仙抱拳拜礼,方玉山答谢:“多谢前辈出手相救。”

她点点头,不再言语。

几人后方,传出一阵阵行走的马蹄声,为首的那匹骏马一体乌黑,鬃毛柔顺,比往常马匹高出许多,很是俊美。

马背上的那位飒爽女子同样通体乌黑束衣。

未过许久就从方玉山三人前经过,她扯住马匹,居高临下望着三人。

方玉山望着她的脸部轮廓,凤眼凌厉,骨相优越,可谓是人间颜色如尘土。

他才慌张地弯下腰弓行李:“见...见过长公主”鱼程二人才随着方玉山一同照做。

景言道:“方学士,多年不见,近来可好?”

她的音色些许霸气,在朝堂之上,绝对能够震慑百官。

方鱼山道:“好久不见,长公主,在下很好。”

“驾!”

景言不再理会,策马朝着京城驶去,随后跟着便是亲信,在这之后就是一列大队,还在这条道的尾巴上。

鱼玄倾问道:“为何长公主如此之快就到了京城?

京城竟无一人所知。”

方鱼山摇摇头说道:“我并不清楚,确实来的过于突然了,战事告捷归城,皇上应提前收到消息好开城迎接才对。

贸然进城,恐怕...”方玉山又抬了抬头望向先前玉尘剑仙所站的地方,不过早己不见人影。

几人闲聊之余,之后的大队才姗姗来迟,经过这条大道,看这阵仗,足有两万之余,大概留有十多万镇守南方边境。

那程二道:“两位既没事了,我这老骨头就回去了。”

方玉山这才想起程二先前的救命之恩:“多谢前辈刚才的出手相救,晚辈感激不尽。”

程二摆摆手:“我走了,家里还有一瓶好酒没喝完。”

方鱼二人同道:“前辈慢走。”

二人才急匆匆的往另条大路,回到了大理寺。

就见必如自喊着。

“大事不妙!

大事不妙!

方学士!

鱼公子!

长公主突然就到了京城!”

只听方鱼山道:“我们己知晓。”

“啊?”

方玉山便将在竹林所遭遇之事告知了必如自。

必如自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这样看来,这玉尘剑仙同长公主有莫大的关系了的。

只是这黑衣人,会是谁呢?

卸岚吗?”

方玉山点点头:“或许是有可能,练剑练到卸岚这种程度的没有多少人,是需要更强大的对手,也难怪遇到玉尘剑仙,他能够如此的激动。

不过,林大人呢?”

“林大人才急匆匆地跑去面圣了,因为长公主突然告归的事,现在估计都在朝堂上呢。”

景言此人自小生活在西州,武学造诣与军事才能双高,自小就是个大才,这也同样促使她高傲的个性,及各种蛮横不讲理。

金钗之年进修永遇书院,破瓜年华就领着一大军士,在外屡建奇功。

今日回朝,估计是南方己稳妥,只需实施新政策,安稳各方百姓。

“我一想到你们说的最近几件事跟长公主有关我就头大,她先前人在南方,手伸的这么长,况且,这世上没几人不怕长公主,有的话也就只有皇上吧。”

必如自道。

方鱼二人同样靠坐在长椅上,方玉山道:“长公主确实强硬,当然也不是真的是那种不讲理,按照平常人来说就是护短,虽然她好像没短可护。”

鱼玄倾疑惑:“为何惧怕她?”

必如自道:“几年前她同样回了一次朝堂,那时我刚上大理寺,林大人领着我上了朝堂,方学士也在的,因为只是宴会,不过许多文武百官话里话外讽嘲长公主不过一届女流之辈,不应该掌握如此大权之类的,却一一被她回驳,也在堂上打翻了好几位武将,下手还是重了点。

长公主语言犀利霸气,得理不饶人,又是皇帝之妹,手握重兵,那时不过桃李,此事之后,这让人闻风丧胆的长公主就传开了。

而且,那天她好像还瞪我一眼,我明明啥都没干。”

方玉山接道:“那天有位小将被打得半身不遂,拿不起刀剑,如今在家养老。

与其说他被长公主打成那样,倒不如说他是被长公主打击到了。”

“确是奇女。”

鱼玄倾道。

自景言突然回朝己过二日,朝廷忙里忙外地第二日夜晚就设好了庆功宴。

宴里同样是风云突变,大多数同这场宴会上,交与同僚,攀权太子皇子。

这场宴会久违的设在朝堂之上,同景浮时之外,罕见的退休太师魏然等人同样在这晚宴上。

空前的隆重,大到退休大官,小到富甲天下的京城商人。

朝堂正中上方,正是当今皇帝,下方的左右两侧,便是长公主以及太子他们。

再往下连绵似大门内,就是由官职大小进行排列,头方正是太师魏然等人以及各个亲信。

林溪官职自然不小,同样排在二三两行,他的身后便是方鱼二人以及必如自了。

晚宴刚开场,景浮时便开口道:“近日之妹班师回朝,南方乱局就此落下帷幕,特办此庆功宴,以此犒劳军士们。

广邀天下文人富商一同见证这一天。”

景浮时将杯中的酒倒于地上,这是敬于在南方陨落的军士们。

之后各个文武百官同样照做了一遍。

那二皇子景黎望再向方玉山的方向,便朝他抛了个眼,拾起酒杯,以表敬意,方玉山同样以酒回敬。

随后就是舞女入场,乐师齐乐,这场晚宴,就此展开。

庆功宴之后,就临近中秋了,或许外人是不清楚为何景言如此之快归来的用意。

李漫歌的诞辰正好是中秋那天,景言自小交好之人不多,李漫歌是她极其喜欢的一位女子,这才如此之快的归来,不缺席诞辰。

景言这些年走南闯北同样也和李其汝一样,为李漫歌西处求医,怎奈哪个大夫进城看过的,都说治不好。

夜晚的凤宁宫内,景言正对着铜镜梳理毛发,右眼的泪痣同画龙点睛一般,这张美的过于夸张的脸,竟未在战场上褪去颜色。

这铜镜内突现一袭白衣,两只手就搂紧了景言的腰腹,一张般般入画的脸靠在景言的脸颊旁,正是那玉尘剑仙,本名南殷,她娇嗔道:“官官。”

官官是景言的小名,也是南殷取的名字。

“好久不见。”

景言道,南殷缓缓打开景言的衣带,嘴唇又往她的脸颊凑去:“确实许久未见了,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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