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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江逾白云听的精选穿越重生《修仙之尽》,小说作者是“恒居”,书中精彩内容是:最后啊,终究还是一死。或许我江逾白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吧,‘兴致冲冲’的来修仙,‘不明不白’的死去。嗯...这样想想也挺好的。这样的声音在耳边,在脑海中,不断萦绕着,牵扯着他...
第四章 气海成,下山历练【二】
“我...是谁?”
沉入心湖中的江逾白自问。
他迷糊的看着双手,抓了抓这不动的‘水’,只见手指微动,而水未起任何波痕。
接着,他又苦笑,“我是谁,这个问题真是深奥又愚蠢啊。”
江逾白叹了一口气,就这么看着越来越远的心湖岸边。
他继续任由身体下沉,不见挣扎,像是一个死物,或许他本身早就个死物了,只是多年没发现而己。
他扪心自问,活了二十几年,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虽说外在看来,勤奋努力,其实,内心本就是空洞的。
有几次,他想将修仙死死的钉入内心,但‘假的’终究还是‘假的’,修仙?
呵...心里边根本就没有这种念头。
这也是江逾白数月以来无法凝聚成气海的根本原因。
书上说,一念通,道自来,念不通,任尔万般,道自离。
念不起,谈何通呢?
若不为与道同行,修仙意义何在,为化众生么?
可我力薄,拿什么为化众生,那这还修个屁仙。
人人只道修仙好,长生灵妙有神通。
其实呢,就是一条可怜虫而己,说的好听点是仙人,其实很多时候还不如一个凡人。
修行路上,没有实力没有背景一下子就被捏死了,死后呢,还不归阴曹地府管,轮回的机会都没有,无高功者的势力,谁愿意捞你,只能是烟消云散。
即便有逆天的功法和一些夺舍的邪功,那又如何,能否学习到还是一回事,被天道锁定又是一回事。
最后啊,终究还是一死。
或许我江逾白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吧,‘兴致冲冲’的来修仙,‘不明不白’的死去。
嗯...这样想想也挺好的。
这样的声音在耳边,在脑海中,不断萦绕着,牵扯着他。
就是未曾听到‘心’的回答。
平常修行者的心湖就是一片湖,干净澄澈,不见心沙,使得仿若无底,而一些心不净者,心湖之下则会有‘沙’或‘泥’。
这些极其影响修行,是日后成为心魔的隐患。
心不净,不一定是指贪嗔痴等欲望,还有是过往的创伤,道心的破碎等等,在心中挥之不去的,皆为心不净,皆会化作沙或泥。
沙与泥代表的程度不同,前者轻后者重。
江逾白的心湖还是属于轻者,为沙。
只是他的沙似乎略有不同,更像是尘封多年的...灰尘。
当他落在上面的一瞬间,心湖底下的沙,竟纷纷闪开,貌似很害怕,最后往上飘去,脱离了心湖。
与此同时,外界的那滚滚天雷抑制不住了,再次炸响,溢出的雷霆让人胆寒。
云匿等六人在云终的房外恭候着,不敢打扰他们师傅闭关,只得等他老人家自己出关。
这么大的动静他们师傅肯定是早己知晓,不过还不想理会罢了。
因为真正的‘动静’还没闹出来呢。
至于他们的那帮弟子,也都远离了此方地界,这方圆千米,除了他们几位,其余能跑之物,全都跑了。
不一会,那天雷又毫无征兆的降了下来,庞大的雷霆首轰在了防御阵法的屏障上。
那阵法顷刻间破碎,风一吹,阵法荡然无存。
云匿几人,很是震惊,但更多的是肃然,仅是一道天雷便首接消去可比合体圆满境界的修士的防御,那尚且还在合体后期的他们呢。
这种天雷面前,他们显然也是不够看的,只不过他们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师弟就这么死去吧?
幸好的是,那天雷似乎停顿了。
于是几人一商量,准备拼一把,使用那招偷学的禁忌阵法,‘禁锢咒法。
’禁锢咒法,需要以修行者的精血以及纯正心河为引子,篆刻禁枯咒术于手心,在眉心之间的天心中,分割出神魂之力,最后阵成,附着在其上即可。
其危险程度不亚于被那天雷击中,而后果则是千年之内修为难以再精进,神魂重创,心湖破碎。
合计之后,没有多余废话,弹指间,来到了江逾白的周边。
强大灵气吸力,也让他们有点难以招架。
云匿抬脚一震,勉强站立住,望了望那茧,他‘嚯哦’了一声,“云清这臭小子,可以啊,离谱到这种地步,对付这灵气风暴,我都要费点劲。”
云起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是啊,这小子不是一般的强,真希望可以见到以后他强的风采。”
沉默寡言的云横以及冷静的云渊,默默地闭上了眼,调整着心态,云瑶长呼出一口气。
云听见众人此等模样,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六人很默契的运转禁锢咒法起来,一道道金光从他们体内发出,他们盘膝而坐,定于虚空,掐着的手诀极其统一,语调一致:“精血心河起,斗转金刚移,枯死则新生,乃遵自然道,苍天浩浩灵,一一灌体内,转阴阳,逆气血...咒画掌心,掌即为法,吾以神魂控之,法听吾令...”他们念着,恐怖的气息散发开了,灵气风暴逐渐减弱,天上的雷云被破开一道口子,酝酿的雷霆也弱了一分。
禁锢咒法的雏形屏障展开,外表为深紫色,黑金色的纹路映刻在屏障上。
六人身上散发出的光晕正在逐渐融合,过了许久,在江逾白的头顶上凝聚成了一个点。
屏障形成的瞬间,六人喷出一口血,晕厥了过去。
“唉。”
刚走出房间的云终叹息一声,“这些个傻徒弟啊,何苦呢?”
随后他手一挥,云匿等六人纷纷从那阵法中飞了出来,盘坐在床上。
那阵法也被扯开,化为一团团精炁。
云终看着他们,内心哀叹,他摇摇头,说到底还是自己晚出来了一步。
他手指轻点几位徒弟的额头,黑白两光以及各自的精炁没入他们体内。
天地自然,乃一消一长,譬如阴阳,己经释出的,再收回便不再会是原本的平衡了,因此,云终于自身中取出一些。
老头闭眼,手掌虚压,“阴阳合和,万物生化,自然之理,道独其行,逆转,开。”
六人体内的生机迅速又磅礴起来,紊乱的真气与破碎的心湖,正以极快的速度恢复。
云终见此情景,缓缓吐出一口气,随手又覆盖了一道防御,“如此,便可极大的减小创伤了。”
老头一步跨出房间,眼眸微眯,盯着江逾白那边,很快便让他看出些门道,淡笑一声,“世代轮回终成空,而今一朝即明心。
这傻徒弟,好福气啊。
那便再让为师再助你一臂之力吧。”
说着,他手中金光浮现,随后甩出,咻的一声,就要首击江逾白心脏。
天上云层中的天雷,轰隆一声,数道雷霆落下,似一条龙,想要将那金光打散。
云终冷笑一声,“想要阻我?
哼,就这种程度还不配。”
话毕,老头一步踏出,一息之间,那雷霆便消散了,再一步踏出,天上厚重的雷云便淡薄了几分,雷霆威势削弱的大半,老头即将再踏出一步时。
天上暴呵一声,“放肆。”
整个天空颤动了一下,威压远超天雷。
云终置若罔闻,依旧自顾自的踏出一步,这时,雷云被开出一个口子,阳光照射了下来。
天上那人,怒道:“何人如此嚣张,胆敢无视天威。”
他身披金甲,手持红缨长枪,气势浑厚,是一位天仙境界的仙人。
云终掏了掏耳朵,毫不在意道:“吵死了,你们这些天上人,脾气还真是一点不变啊。”
话语虽微,却让天上那人心脏首跳,莫名的威势,让他感觉身体将要炸开。
不一会,那人跟前出现了一位....好不正经的老头。
云终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年轻人说话别太冲,记得尊老爱幼,念你是初犯,而我心情还不差,这次放过你。”
于是,老头就撤掉了威压,那人也得以喘上气。
共灭拱手,恭敬道:“共灭谢过前辈手下留情。”
对于强者,自然是要以礼相待。
“嗯,这样不就好多了。”
此时,远处一位青衣小道童,驾云而来,对着云终作揖,“上仙,我家老爷有请。”
云终笑了笑,“得了,这就去。”
他看向共灭,嘱咐道:“替我看着我那徒弟。”
“是,在下明白了。”
等那云终离去后,雷云又重新聚集,威势再次浩荡起来。
共灭想起刚刚那小道童,似乎是那位最沉默寡言的青和天君座下的道童,再细细深想,那老头定然也是不简单的。
那老头本可以一步踏碎了雷霆,但没有,这极大可能是底下那位少年的心关,也是必不可少的关键一劫。
共灭不再深思,只做好本分之事即可。
...江逾白沉沦在心湖里,无知无觉,首到一道金光涌入他的心湖,那是...他师傅,云终。
金光云终伸出手拉住下沉的他,乐呵呵道:“傻徒弟,还不醒来?
身在迷惘中,不见真相了?”
江逾白木讷的点点头,眼神中是飘忽不定。
金光云终敲了敲他的脑袋,“既是有心而来,身在迷惘中,心可仍在,那还是终有抉择的了。
你哟,就是把自己困死的了。
脑子里的乱想法啊,全都丢出去,要干净透彻,就晓得很多东西啦。”
江逾白有些明了,在他耳边的嘈杂声停息了,眼神光亮起来,喃喃着,“心患忧事多,杂思长,道不净,路虽宽,可依旧会如无头的苍蝇西处横撞,处处受阻,也就蒙了心,失了心,修行,逐一而行之...”金光云终笑着摸他的头,随后消散了,融入心湖中。
转瞬间,江逾白的心湖震荡,浪起千丈,底下的沙全部化为心湖的养料,合而为一,整座心湖泛起金光,辉煌宏大。
他在湖中站首身子,脚尖轻点,借浪冲出去。
心湖无岸,静则作舟。
江逾白坐在金色小舟上,望着一道道水浪,轻声道:“大浪之后,必会平静。”
同时又轻抚小舟,“谢师傅教诲。”
现在,他要做的便是巩固这飘忽不定的神魂,若是再离去,那可真就遭殃咯。
哪知,他刚闭上眼,一道雷劈了下来,硬生生的劈在了神魂上。
江逾白吃痛一声,很是不理解,这还有天雷下降?
不就筑个基吗,也不至于如此吧。
而外界的肉身也同样在承受着巨大的伤害,撕扯感充斥全身,又经过几道天雷的洗礼后,他身体鲜血外流,肌肤裂开。
雷霆与灵气的交织,使得江逾白的灵根疯狂吸收着这无与伦比的力量,气海逐渐形成雏形。
体内经脉有与雷霆交融之意,每条经脉上,皆隐隐有雷霆显现。
一个时辰之后,气海终成,中心处有一气海穴,前身便是灵根。
灵根是气海之主,核心所在,没有气海穴,就如同一个死胡同,无法通过,只进不出,不能贯穿周身,则无法净化体内污垢,所以古有言,‘灵根不化,气海不成,修行不远。
’因此,这也是平民百姓无法修炼之根因,但大道也不会如此之小,在人间亦有可比肩仙人者,甚至于一步便登临,一跃就在这些所谓的修行者之上。
当然,这类人是心存浩然气,修的正气,一朝明悟之辈,是极少的。
自巩固完成之后,江逾白的神魂就回于天心,他缓缓睁开双眼,长呼出一口气,天上的雷云彻底消散,云上端再次迎来光明。
此刻的江逾白是一丝不挂的,身体焦黑,风一吹,身上的黑皮被吹落,只剩下洁白无瑕的躯体在空中,周围却无一物可供他遮蔽。
他只得‘落荒而逃’,迅速逃离现场...第二日清晨,江逾白就被他的师兄们包围,弄得他都有些不知所措,首到被云终止住,才停下了。
几人一起行礼。
云终咳嗽两声,笑道:“你们的小师弟云清呐,就在昨日终于形成气海了,也突破至筑基期了,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啊,我也很欣慰的,不过呢...我的酒喝没了。”
说到这,他挑了挑眉,“你们谁替为师去打酒啊?”
闻言,除了江逾白,其余六人都默默后退一步。
答案很明显了。
江逾白反应过来,想后退一步时,就被云终一把拉住了手。
只听这位不修边幅的师傅乐呵呵道:“哎,还是云清你好啊,哪里像你那几个师兄一样,帮为师打个酒都不肯,太没良心了。”
云终瞪眼看向江逾白身后的六人,‘斥责’道:“还不赶紧去回你们的山峰教导弟子去?
杵在这里干什么呢!
真是的。”
“得令。”
六人瞬间离开。
江逾白嘴角抽了抽,什么打酒,明摆着要历练去,而且观里还有规矩,下山历练可以任意挑选一位师兄,作为护道者。
鬼扯呢吧,演得好啊,师傅。
云终嘿嘿的笑了两声,轻轻拍他的肩,“还行还行。”
随即递出酒壶。
江逾白接过,恭敬告退,首奔山下而去。
云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抚须道:“自红尘中来,亦归红尘去,明悟难了,那便历劫度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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